火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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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血暴政皇屠我夫君,斩我兄长,却跪在地牢求我予他真心,即便满朝皆言我乃祸水妖妃……

陈胤,当世人皇,二十岁登基,荒淫无道,暴戾恣睢。可他说过,我是他心尖尖上的人,在这三公六国无人可欺我辱我,于是我当着阖宫嫔妃的面挑衅皇后,却被皇后当场甩了一巴掌。我用力挣脱束缚,哭着投入陈胤怀中:“阿胤,你看没看到她刚刚是怎么打我的?”他扫视一周冷冷道:“拖下去,斩了。”

1

我封贵妃后的第二天,邀请了阖宫妃嫔来我宫中赏菊。

大夏天的,哪有什么菊花。

我倚在贵妃榻上悠哉悠哉地剥着荔枝,把小人得志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阳光下暴晒的一群女人憋着一股火气,碍于我新宠在身,敢怒不敢言。

直到皇后带着宫女内侍十数人,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我的“赏菊宴”中。

众人就像找到了主心骨,自发地将她簇拥其中。

“你就是皇上新封的禾贵妃?”

我被皇后头上珠钗折射来的阳光晃了眼,慢吞吞地上前行礼。

“臣妾是。”

皇后不由分说、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巴掌。

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痛。

我顿时气急败坏:“你打我!我要告诉皇上!”

皇后施施然坐到了我的位子上:“皇上怜你一时,给你一个容身之处便罢了,真以为自己能爬上枝头就能做凤凰?”

我被架住按在地上,只看到乌乌泱泱一群人捂着嘴等着看我的笑话。

陈胤终于姗姗来迟。

我用力挣脱束缚,哭着投入陈胤怀中:“阿胤,你听没听到她刚刚是怎么说我的?”

陈胤,二十岁登基,荒淫无道,暴戾恣睢。

他可是说,我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
 

2

陈胤黑着脸斥责我:“你怎么这么会惹事?”

他扫视一周,下巴点了点刚刚笑的最欢快的昭仪:“杀了。”

在一声声凄厉的求饶声中,如花一般的昭仪转眼成了刀下魂。

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呆住了。

“皇上,是禾贵妃嚣张跋扈,以下犯上...”

“淑媛。”陈胤打断了她的控诉,警告一般的说:“别难为她。”

被唤了名字的皇后顿了一下,不甘地说:“臣妾知道了。“

我给了她一个张扬的挑衅微笑。

正是春风得意。

没有人看清沈清瑶是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,她指着我的鼻子痛骂:

“李意禾,你只记得这宫里的荣华富贵,还记不记得我哥哥是怎么死的?”

“你背恩负义,卑劣无耻,是我和哥哥看错你了!”

陈胤转头看向她,杀意乍起。

我急着抢在他前面骂道:“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,你们都是死人啊?”

当天晚上,陈胤吻着我,动作凶猛又霸道。

一遍一遍地问我:“不让朕杀她,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沈淮安?”

我攀上陈胤的腰迎合着他:“妾心中有你。”

柔情蜜意,一室旖旎。

谁能想到,我本是来刺杀陈胤的。

 

3

沈淮安被斩首的那天,我挤在长安城无数看热闹的百姓中。

他被押解在刑台前,总是一尘不染的月色长袍沾满了血渍和污秽,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
刽子手朝刀上喷了一口烈酒,问他还有什么话可说。

沈淮安朗声:“今日若斩我一人,能得将军府上下三百余口冤魂昭雪,淮安死得其所。”

我恨恨道:“愚蠢。”

最后一刻,他的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百姓,终于找到了我。

他对我做了一个口型:“别看。”

一如既往的温柔,像一片羽毛压在我的胸口上。

人群散尽。

我拿出藏在袖中锋利的匕首,怨毒地、直勾勾的盯着前来观刑的陈胤。

彼时我万念俱灰,只想跟狗皇帝拼得玉石俱焚。

我用尽全身力气握紧了刀一步一步向着他的轿辇走去。

像是有了什么感应,陈胤不变喜怒的脸突然转过来对上了我的眼神。

我慌乱了一下,抬手的动作慢了一瞬,匕首被劈手夺了过去。

刀架在脖子上,只要向前一寸就会割破我的喉咙。

我歇斯底里地对着陈胤发誓:“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。”

冰冷的触感在梦里也那么真实。

我冒着冷汗惊醒。

 

4

陈胤走之前告诫我:“不要再去招惹皇后。”

我乖乖点头。

但陈胤前脚刚离开,后脚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锦绣就来传我。

她要挫挫我的锐气,我就故意把礼行的歪七八扭。

皇后被我轻而易举的勾起了怒火,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案上。

“在本宫这里做出这么一副狐媚样子又是要勾引谁来为你撑腰?”

我蹙起了眉:“皇后娘娘的话说的未免太过难听。”

“难听也得给本宫听着,一副不要脸的勾栏做派传出去岂不是丢我大陈皇室的脸面!”

“皇上都不担心,皇后娘娘担心什么呢?”

“放肆!前朝事务何等重要,你一个小小后妃如何能得皇上时刻记挂于心!”

皇后最后甩了袖子:“去外面跪着!本宫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再起来。”

“本宫倒要看看,皇上能不能次次为了你出头。”

我跪到鹅卵石台阶上,整整两个时辰。

跪到下朝的时辰,陈胤没来。

跪到皇后宫中用起了午膳,陈胤没来。

他果然说话算话,我招惹了皇后,他就真的不管我了。

我觉得我的这双腿可能要保不住了的时候,锦绣在我面前停了下来。

她居高临下:“贵妃娘娘记得了,以后无论是再受宠再得意,在这宫里,谁都永远越不过皇后娘娘去。”

 

5

说起锦绣,也算是我一入宫就认识的老熟人了。

行刺失败后,可能有赖于我还有一张极为出众的脸,陈胤没有杀我。

他听了我的发誓拊掌而笑,当即把我带回宫中。

我被关进囚室,整整三日滴水未进。

“沈淮安是你什么人?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朕呢?”

我倔强的梗着脖子:“我无父无母,沈淮安爱我,待我如至亲,我为何不能为了他豁出自己的性命去?”

“竟是个这般有骨气的。”陈胤笑了笑:“掰开她的嘴,把饭给朕塞进去!”

我抗拒着那些宫人,一个甩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推了下去。

陈胤盯着我:“不愿意吃这些,那以后,猪狗吃什么,你就吃什么。”

“朕倒要看看,你的骨头有多硬。”

在那之后,我的手脚被套上沉重的铁链,每走一步都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饭食成了散发出一股股馊味的谷糠和野菜,让人几欲作呕。

我便不再走动,整日窝在角落里。

这天,我从半昏睡的状态中醒过来,只觉得香气四溢。

睁开眼,发现送过来的饭食变得丰盛。

宫人说:“是皇后娘娘送来姑娘补补身子的。”

我来不及后退,一个着锦缎的女子捏着我的下颌骨,拿起酒壶要强行喂我喝下去。

我这才反应过来,拼了命挣扎。

可到底被关了这么些天,身体孱弱的不成样子,哪里抵得过身强力壮的宫女呢。

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太监掐着尖细的声音跑过来:“哎呀这是在作甚,皇上要这位姑娘今晚侍寝呢。”

后来我才知道,这一桌餐食下了致命的剧毒,而这个要灌我毒酒的女子,正是皇后的大宫女,锦绣。

 

6

我从皇后宫中出来,一个人一瘸一拐回到了自己的寝殿。

陈胤一直到了晚上才出现。

我的膝盖已经被处理过,伤口看着仍然狰狞可怖。

他问我:“被罚了?怎么不差人去请朕?”

我微微侧着脸,把自己最美丽也最脆弱得一面展现给他。

“怕阿胤为了我和皇后生了龃龉,也怕阿胤根本不愿为我的事分神。”

陈胤不置可否。

吃过晚膳后,他正要走。

我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
“今日是初一,朕要去皇后宫中。”

我说:“好。”

可是我没松手,他也没再往前走一步。 

我在赌,赌陈胤从前若对我有五分怜爱的话,那今晚,他再有五分愧疚。

赌这十足的情意,越得过一个初一十五要去皇后宫中的祖制。

我透过挤出来的泪花看向他。

一瞬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,竟然觉得他看向我的目光中,有种拿你没办法的无奈。

我凑上去吻他。

陈胤低低哼了一声,立刻揽住我的腰回吻过来。

 

7

听说皇后大发雷霆,摔了一套汝窑天青釉葵花洗。

我噙着笑意,对镜将头上的攒珠钗扶正。

第一次侍寝的时候,我刚逃过皇后送来的掺了剧毒的餐食。

鬼门关前走一遭。

我哆嗦着一层一层地脱去自己的衣裳。

陈胤像打量一个物件一般,嘲弄道:“不是有骨气吗?朕让你做这种事,怎么不见你羞愤欲死。”

我说:“活着才有希望杀了你。”

他猛地扣住了我的腰往前一带,我便以极其屈辱的姿势投怀送抱。

裸露着大片肌肤的身体紧紧得贴着他,身前是他侵略性的呼吸,身后是他炽热的手掌。

无处可逃。

“愣着做什么,不会伺候人吗?”

我咬着牙,颤抖着去解开他的腰带。

他好整以暇,任我动作:“朕倒要看看你能为沈淮安做到哪种地步。”

就在这时,陈胤背对着的视角盲区,一只利箭破窗而来,直指他的胸口。

我想也不想,拽了陈胤一把,以血肉之躯挡在了他面前。

 

8

昏迷三日。

陈胤听到我醒来的消息后,下了朝就赶过来。

他看似心疼地抚弄我的伤口,实则却用力按了下去。

我痛呼出声。

“怎么就那么巧呢?怎么刚一让你侍寝,就有刺客要行刺呢?”

我咬牙忍痛回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陈胤阴沉的看着我:“那你为什么要救朕,你有什么图谋?”

我的冷汗痛的一颗一颗掉下来,眼泪都没有力气落下,气若游丝:“我才没有救你,我只是害怕想躲开。”

那天之后,陈胤几乎每天下了朝就来我这里。

有时候非要跟我闲聊几句,被我呛声后拂袖而去,第二天照样来批改公文。

可能是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,我们二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了起来,竟有了一种奇异的默契。

这天,我嫌送来的药苦不肯喝。

宫女只能翻来覆去的劝我。

拉扯了几个回合,陈胤烦躁的放下书。

我被吓得往后躲,怕他一个不耐烦直接把我们俩都砍了头。

没想到他亲自从宫女手里接过了这碗药,饶有耐心的递到我嘴边。

我一边瞪大眼睛一边战战兢兢的喝下来药,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进了药汤里。

长得漂亮的女人的眼泪是武器,我一直都知道。

陈胤怔住了:“哭什么?”

“除了我娘亲,没有人再喂我喝过药了。”

他端着碗继续喂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。

我按下他的手,认真的说:“如果你没有杀沈淮安,那我们也会是好朋友。”

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到了陈胤的痛脚,他捏着我的下巴像是要把骨头都捏碎。

他阴沉着一张脸:“你有资格跟朕谈条件?不过是朕带回宫解闷的玩意。”

“你干什么,不愿意就算了……”

他扣住我的后脑勺,强硬地吻了上来。

唇齿相接,这个吻和着苦涩的药味,充满了侵占和惩罚,把我后面的话全都吞了下去。

我推不开他,只能狠狠地咬了他一口。

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
陈胤抹了一把唇边,冷笑:“沈淮安早就与他人定亲了,你还要为他守贞?”

我大声反驳:“你骗人!”

他丢过来一纸婚书。

“伏以合吾门犬子沈淮安,之君门令爱柳如因,作结为佳偶,天永戴百年。”

愿与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
落款沈淮安的确是他的笔迹。

我把婚书丢在地上。

“你骗人!我不相信!”

“不可能,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“你若是不信,朕叫来那柳如因的父亲给你对质如何?”

我肝肠寸断:“他骗我?他都是骗我的?”

陈胤把我从地上捞起来,摸着我的脸,用引诱人下地狱的声音问:“你还要为这么个骗子豁出性命吗?”

“李意禾,你看清楚,只有朕,才是真的对你好。”

“朕会比沈淮安,对你好一百倍。”

 

9

因了陈胤初一没有去王淑媛宫中,接连几日,前朝连番上书。

尤其是皇后的母家王氏一族,和他盘根错节的门生,严词要陈胤遵循祖制,肃清内帷。

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搞得陈胤十分火大。

我愤愤不平:“这是阿胤的江山,什么时候轮到他们作主了?”

陈胤瞪了我一眼:“后妃慎言朝政。”

我闭上了嘴巴。

陈胤却似乎听进了我的话,砍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当作警告。

若王家如果就此收敛,那此事便轻轻放下。

他有帝王的孤高和傲慢,也不想直接和他的得力老臣撕破脸。

一对君臣各怀心思,各退一步,此事竟逐渐平息下去。

可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他们一堂和气。

陈胤总把人心想得太浅薄了,以为一纸婚书就能抹销我对沈淮安的感情。

他不懂,我对他越温柔,杀他的心就越坚定。

我用皇帝派来保护我的人,杀了锦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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